主SuperBat互攻无差,混乱中立作者

【BSB无差】奥德赛(奴隶AU)(1)

乔·艾尔的氪星灭亡论被听取,氪星人离开母星寻找新的居住地。 
 
(打双tag是因为这种正剧向一般是互攻,而且可能在上床之前就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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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蜷缩在他的笼子里,任由病痛和饥饿蚕食他的躯壳。 


红太阳光下氪星人的身体虚弱不堪,前一日的伤口因为恶劣环境而溃烂发炎,炎症造成的高烧像疟疾一样来势汹汹。 
 
在这深埋地底之所,唯一仁慈的是死亡。 
 
但克拉克已经从更大的灾厄里活下来一次、两次、三次,于是他仍旧会活下去,忍受屈辱与折磨。 
 
日复一日。 
 
 
 
氪星毁灭后,为了争夺生存的土地,穿越宇宙来到地球的氪星人曾与这个星球的原住民进行过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黄太阳下的氪星人近乎无敌,人类的军队和武器在钢铁之躯面前节节败退,由超能力者组成的正义联盟也仅仅勉强拖慢他们获胜的步伐。 
 
直到人类找到氪石。 
 
战场上的局势一夜间被逆转,自诩神明的氪星人们从天空坠落,被套上奴隶的项圈。 
 
他们曾妄想统治人类,却终被自己轻视的种族所奴役。 
 
每当克拉克看到自己颈间镶嵌氪石的锁链和笼子上的铁栏,便会想起这场不义之战,和自己被战争毁灭的两段人生—— 
 
属于克拉克·肯特的,以及更早以前,属于卡尔·艾尔的。 
 
卡尔·艾尔的人生未真正开始便已结束,他所能隐约记得的只有乔强壮的手臂,拉娜温暖的微笑,还有永远埋藏于他梦魇深处的画面:他父母的身体在火刑架上燃烧,火苗蹿上父亲的手臂和母亲的脸庞。 
 
乔·艾尔与拉娜·艾尔是所有氪星人中唯二坚定反对开战的贵族,他们一度以自己在族中的威望推动两族和平协定的签订。 
 
佐德将军撕毁和平协定、开启全面战争后,与族人相悖的政治立场让艾尔夫妇在战争时期受到族内的排挤与冷遇;而这种冷遇在他们被发现泄露氪星人弱点给地球人时转为彻底的仇视。 
 
激进派冲进这两位曾备受尊敬科学家的住所,绑他们上刑场,逼迫他们年幼的儿子目睹这场酷刑。 
 
作为罪人的后代,卡尔被送入圣所进行教化,直到乔从前的学生潜入圣所找到导师被软禁的独子,护送他来到堪萨斯乡下的小镇,交给住在那里的一户农家。 
 
农场主乔纳森·肯特在战争打响时加入自卫军,并在不久前一场战役中负伤退役。而那场让他失去左腿的战役中,乔纳森为乔·艾尔所救并了解到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这位善良正直的堪萨斯人答应庇护恩人的遗孤。 
 
那之后卡尔·艾尔叫做克拉克·肯特,小镇上农场主收养的战争遗孤,人类的儿子。 
 
战争又持续了六年,外星人战败。 
 
在斯莫威尔生活的十年贫穷又危险,战争让物价飞涨,乔纳森因为腿伤无法承担太重的劳作,玛莎每晚都在旧杂志上仔细计算当日的开支,精打细算维持一家人的生活;战争的阴影如头顶的乌云挥之不去,人们在半夜被防空警报惊醒,穿着睡衣赶往防空洞,克拉克随时可能因身份暴露被逮捕或者被处死……但那是克拉克短短二十年人生里仅有的、真正的快乐时光。 
 
他穿着乔纳森旧衬衫改小的格子衫,书包里背着课本和玛莎早起烤制的苹果派,和其他孩子一起走路前往改建成防空洞的学校里读书。 
 
乔纳森和玛莎在晚上帮他补课,让克拉克可以跟上人类同学的进度,他们接纳他氪星人的身份,一如接纳那些被不小心捏碎的盘子和橱柜把手。 
 
他跟随养父下地劳作,玉米阔大碧绿的叶片海浪一样柔和地向两侧分开。 
 
在没有鲜血和尖叫的梦里,克拉克偶尔会闻到新收玉米夹杂着草叶气味的甘甜和苹果派甜蜜微酸的香气。 
 
而当他从梦中醒来,属于过去的残影只留下干冷的余烬,像是糊在仓库里的旧报纸,铅印的字迹模糊不清,一片片从墙上剥脱下来。 
 
时间过去那样久,像隔了一个世纪。 
 
伤口的疼痛将克拉克拉回现实,他急促地喘息着,肺叶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声。 
 
他有些好奇自己是如何落到这种境地。 
 
混沌的记忆告诉克拉克,前一日他恳求看守为患病的卡拉找一个医生,于是挨了一顿鞭子。 
 
又或许只是因为他自己没有遵从看守的吩咐。 
 
肯特夫妇死后,克拉克常常分不清自己所在之处是噩梦还是现实。 
 
克拉克总是犯错。 
 
如果那天克拉克没有不顾父母阻拦冲进龙卷风救下他们的邻居,就不会被人发现自己氪星人的身份,乔纳森和玛莎也不会因窝藏罪被处死。 
 
他抬起头,头顶的红太阳灯像是火球,又像是四溅的血。 
 
仿佛真的有人在他喉咙里放了一把火,他甚至能感觉到许多手指扣挖着自己的嗓子,想要得到哪怕一滴水,但笼子里只有昨天丢进来的干面包。 
 
克拉克努力吞咽着不存在的唾沫,将烧得滚烫的额头贴在水泥地面上。 
 
他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而只能独自忍耐这一切,比起怜悯氪星人遭受的苦难,人类更乐意看奴隶们受苦。 
 
氪星人是昂贵的商品,他们独特的体质又让他们可以经受各种对待而不被损毁,这种特点让看守在枯燥无趣的地牢里开发出许多乐子。 
 
也曾有被锁在笼子里的奴隶试图寻死,但在缺少工具的情况下氪星人不会轻易死去,一旦被发现则意味着更加残酷的惩罚。 
 
他们有的是办法让奴隶半死不活,又吊着条命。 
 
在这种地方,死亡不是可以选择的结局,而是神明心血来潮的恩赐。 
 
 
 
视野忽然变成白茫茫一片,克拉克茫然的转动眼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开了灯。 
 
关押氪星奴隶的地牢通常用红太阳光照明,只有在有身份又对地牢感到好奇的“大人物”屈尊前来挑选奴隶时,才会打开正式的顶灯。 
 
明亮的灯光意味着更多的鞭打、凌辱,作为氪星奴隶交易时“验货”的手段,以此证明货物没有掺假,有时还伴随着与性相关的余兴节目。 
 
克拉克更加努力地团成一团,尽可能把自己贴在地上。 
 
看守会挑选稍微有些活力的奴隶进行展示,而他不用镜子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太令人倒胃口,或许可以逃过这一劫。 
 
克拉克分辨出看守的脚步声,左脚重右脚轻,这里的奴隶私下用氪星语叫他独眼。一道横贯左脸的疤痕弄瞎了男人一只眼,这只眼睛丢在那场战争里,同时丢掉的还有更多其他东西。 
 
据说他曾经有妻子,一对可爱的女儿……可是好吧,谁在乎呢? 
 
氪星人们只会议论男人腰间的鞭子,那条鞭子落在奴隶身上前必须浸饱盐水,地牢里没有人不怕他。 
 
与独眼一起进来的还有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走起路来就像只猫,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另一个则截然相反,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会在地上拖一下。 
 
“这就是氪星人?”一个男人的声音问。 
 
那个声音和克拉克平常听到的不一样。 
 
地牢常年浸泡在血、怨恨和不见天日的黑暗里,尸体和排泄物的腐臭堆积如山,即便是对他们挥舞鞭子、用尽花样折磨他们取乐的看守,也像脱离土地的草垛一样死气沉沉。 
 
可陌生人的声音是活泛的,带着与漆黑地底格格不入的甜美与轻快,句尾甚至点缀着一个稍嫌花俏的卷舌音,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阳光、溪流、微风……那些克拉克再也无缘得见的东西。 
 
或许是高烧耗尽了他的理智,他才会无视被惩罚的风险,悄悄抬起头寻找声音的主人。 
 
然后克拉克看到那双眼睛,所有与美好相关的错觉都被冻结。 
 
他太熟悉那种目光意味着什么了,在过去的二十余年,他不止一次从其他人眼里看到相同的东西。 
 
驱使同族将他的父母推上火架烧死,让邻居们唾弃他养父母的尸体。 
 
那是憎恨,比天下所有刀剑伤人更深。 
 
 
 
我做个时间线,有助于你们了解时间架构: 
 
氪星人来到地球,同年卡尔出生,韦恩夫妇被暗杀; 
 
佐德将军撕毁和平协定,卡尔7岁,布鲁斯15岁; 
 
艾尔夫妇死亡,卡尔8岁,布鲁斯16岁; 
 
卡尔被送到堪萨斯时9岁,布鲁斯17岁; 
 
布鲁斯成为蝙蝠侠大约20岁,此前曾参与游击战; 
 
氪星人战败,卡尔15岁,布鲁斯23岁; 
 
卡尔身份暴露被抓,卡尔19岁,布鲁斯27岁; 
 
本篇故事开始时,卡尔20岁,布鲁斯28岁。 
 
蝙蝠侠的成长被大幅度缩短了,但这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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