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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童话AU！完全不在拯救世界了！

剧情提要：

人鱼王子卡尔·艾尔在浮上海面时遇到了曼彻普雷斯（Metropolis）公主露易丝的船，腼腆的小王子对这位坚毅、果敢的人类女性一见钟情。
为了找到能将鱼尾变为双腿的方式，卡尔瞒着父母来到哥谭湾的最深处寻找海底最邪恶的黑巫师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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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The Doomsday

克拉克用睡觉前的时间仔细计划了要如何从布鲁斯口中打探到他隐瞒自己的事情，真的，他甚至想好了不下三种布鲁西宝贝的应对方式，但他显然忘记考虑眼下这种情况——

长桌上已经摆着一个装满炒蛋、培根和香肠的大盘子，旁边还有奶茶和一篮新出炉的面包。传统的英式早餐令人胃口大开，可惜少一个同桌的人，就让进餐的乐趣也少了一半。

难道布鲁斯还在睡觉？克拉克想，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没有其他重要安排的日子里，布鲁斯总是会赖床到午间。

克拉克不由得暗自琢磨着是否要上楼叫布鲁斯起床，毕竟以早午餐开始新的一天并不是健康的生活方式。

“老爷一早就出门了，肯特先生。”阿尔弗雷德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餐厅门口，

“布鲁斯出门了？！”克拉克忍不住嚷起来，过大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抱歉，恐怕我有点激动，但我只是想……呃，我需要与他谈一谈。”

“如果您是为了昨晚的小争执烦恼，那么请放心，布鲁斯老爷并没有故意躲避您，只是必须赶去处理一些更重要的问题。”

克拉克识趣地闭上了嘴。

他第二十六次觉得这位年长的老人是位深藏不露的大魔法师——而他来到韦恩庄园也不过第四天而已——或者，至少是位读心者。大到克拉克失去了超能力，小到布鲁斯早餐时想要咖啡还是红茶，宅邸中每个人的心思在管家面前全部都无所遁形。

在管家上前撤走餐具时，克拉克又一次叫住对方。

“潘尼沃斯先生，请问布鲁斯今晚会回来吗？”克拉克问。

老人遗憾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确定。”他说，“毕竟布鲁斯老爷没有把具体行程告诉我这个老头子，不过就我个人而言，不建议您对此抱有太高期待。”

克拉克沮丧地捧着茶杯不说话。

他从不愿以恶意揣度一个人，更不用说对方还是布鲁斯，他在岸上唯一也是最重要的朋友。

可布鲁斯的身上有太多解释不清的东西教人怀疑，倘若围绕着一个人的谜团太多，那么在这重重谜团下，总有那么一两件是与看着他的那个人相关的。

问题在于，布鲁斯究竟隐瞒了克拉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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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海底陷入这种混乱是什么时候？

蝙蝠在躲开一块朝自己砸过来的石头时分心想着，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朝后方平平移开了几米，黑色的斗篷飘扬起来，带着某种沉重的坠滞感，像一朵积满了水汽的乌云。

他一时间想不到具体的答案。

蝙蝠不经常离开哥谭湾，然而那些无处不在的黑色凤尾鱼是他的耳和眼，只要这位黑巫师想知道，即便是海王宫也逃不脱他的监控。

然而在蝙蝠的记忆中，海底一直是平静的——卡尔王子这种英雄守护着城镇的安定，孕育着恶与哥谭湾也在黑巫师的掌控中——在他在哥谭湾搭建巢穴之后，似乎还不曾发生过如此可怖的事。

仿佛当年天父借摩西之手降下十灾，有人以牧羊杖击打深渊底部的黑色岩石，于是当人鱼们从睡梦中睁开眼，世界已然天翻地覆。

巴里忽然出现在蝙蝠面前，不夸张地说，他或许是战场上唯一敢于和这位阴沉的黑巫师交谈的人鱼。

红尾的人鱼被追在他身后的热视线逼得狼狈逃窜，亮闪闪的金发乱得像一团海草。

“我们需要卡尔王子和他的超级力量。”他在躲避的间隙大声说，求助的目光投向蝙蝠，“毁灭日迟早会冲破防线，到那时它会毁了整片海域。”

“如果你能找到他。”黑巫师在他的斗篷下面干巴巴地说，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更多时间，“现在，告诉我海王宫的最新情况。”

“最开始出现的黑暗生物造成了一点小混乱，外加毁灭日出现的时候弄塌了一个角楼——多亏你及时把这大家伙引到哥谭湾，总体来说没有太大损失。但一旦毁灭日冲破阿卡姆的封印，恐怕除了卡尔，就没人能拦住他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像只猎兔犬一样跟着我，希望从我身上嗅到卡尔·艾尔的气味？”蝙蝠在丢出一把魔法炸弹的间隙看了巴里一眼，“我以为海底家喻户晓的英雄们至少有办法自己解决困难。”

这黑巫师的脾气简直像是哥谭湾里坚硬的玄武岩，没有一点软化的余地。

意识到这一点的巴里不由得大感头疼：“拜托，只是找个人而已，你可是海底最强大的黑巫师蝙蝠。”

“专心做你的事，其他话大可等我们找到卡尔·艾尔时再说。”

蝙蝠从战场上脱身，试图回到洞穴内再一次加固阿卡姆海沟的封印。

没人知道毁灭日是如何出现的。海底出现来源不明的黑暗生物后，蝙蝠就一直试图查清这些东西的来历，然而直到毁灭日出现，他的调查仍旧毫无头绪。唯一知晓的是，比起一个真正拥有灵魂的生物，毁灭日更像是某种魔法兵器，没有自己的思想或意识，只机械性的依靠一个中枢运作。

感谢一代代守护阿卡姆的巫师所做出的努力，海沟内的封印能够将这些蕴含黑暗能量的东西困住不短的一段时间，接下来只要找到这个“中枢”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袭击了他。

蝙蝠猛地弓起背，操作台上的试管在脚边摔得粉碎。

他紧握着手里的水晶球，手背上青筋暴起，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右手则摸索着在暗格中取出一个药瓶，将其中的液体灌进嘴里。

自从上次被小丑击伤后，他的身体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依赖变身药水的作用并非长远之计，这类物品使用太频繁甚至会产生抗药性。如果他不能尽快回到岸上，或许会成为第一只溺死在海中的人鱼。

黑巫师将空药瓶丢在一旁，继续开启前辈们留下的应急封印。

现在理应当排到第一位解决的问题是毁灭日，而且他们必须得自己处理一切，没有外援——蝙蝠比所有人都更清楚这个，因为不会有第二条人鱼能知道他们敬爱的王子的近况了。

他们不能把克拉克卷进来，绝不能。

卡尔·艾尔可以投身这场战役，而克拉克必须留在岸上。

（恢复更新……虽然我觉得自己即将迎来下一个百粉点梗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