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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电脑打字……略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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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和蝙蝠侠在第二天也没时间分手。

哥谭王子圣诞节当天的日程表满得像高峰期的地铁。布鲁斯在刺耳的手机闹铃声里翻了个身，伸腿把身旁的氪星人踹下床，命令他滚回自己的小公寓。

“今天别想踏进我的哥谭。”布鲁斯的声音从枕头下面传出来，带着没睡醒的鼻音。

克拉克从地毯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整理前额垂下来的那绺卷毛：“好吧……康纳昨晚说他今天要回来，如果哥谭不需要帮忙，我就带他去吃披萨。”

几小时后，小丑联合整个蝙蝠侠后援团举办了一场大型圣诞庆典，他们甚至请到了玩具人和金属人作为特邀嘉宾——天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的请柬。

就算有夜翼专程从布鲁德海文赶来帮忙，蝙蝠侠和罗宾也在这场圣诞狂欢中疲于奔命。

超人和超级小子一起追着自家反派回到哥谭，后者单独行动时被企鹅人用氪石陷阱困住，在少正值班的红罗宾收到求救后赶来帮忙，进一步落进了小丑的圈套，正在和谜语人周旋的夜翼不得不回援红罗宾。

随后，发现小丑计划的夜翼本想用紧急联系警告蝙蝠侠，却不小心串频接入了红头罩的通讯器……

当晚，韦恩庄园度过了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个圣诞节。

蝙蝠侠黑着脸坐在沙发里做当晚的战斗总结，扬言要把罗宾们都拎回蝙蝠洞做强化训练，四只小鸟与一个氪星小子为了抢游戏机手柄在地板上打成一团。

“算了吧，布鲁斯。”克拉克说，“别为了一点小事苛责孩子们。”

毕竟今天可是圣诞节。

克拉克甚至不允许布鲁斯在这天提分手，因为他们要为孩子们着想，不能给他们留下对圣诞节的心理阴影。

于是布鲁斯·韦恩不得不作为大家长在餐桌上发表了该死的圣诞祝词，还在克拉克的哄诱下和其他人坐在客厅里看一个恐怖至极的圣诞专门节目。

愚蠢、幼稚、没逻辑……什么样的导演才能拍出这么无聊的片子？

幸好他们不打算唱圣诞歌。

“你家的客厅比我家的房子都大，还有一个会做甜点的管家，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坚持要住少正宿舍。”康纳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捧着一碟阿尔弗雷德特制的圣诞布丁，“既然我爸和你爸已经结婚了，我能不能以继子身份搬进来住？”

“如果你愿意睡在一吨氪石上面。”提姆回答，熟练的用一套组合收割了技杰森游戏角色的最后一丝血条。

迪克拉住了想踢翻茶几的杰森，后者喝了太多蛋奶酒，叫嚣着要和小红鸟真人决斗。

“我把他带上去睡觉——嗷！”迪克怪叫一声，从杰森脚下抢救出自己的脚趾，“耶稣他妈的圣母玛利亚啊！小翅膀，你真该减肥了！”

“卧室已经收拾好了，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适时地回答。

“我们应该在睡前把袜子挂到床头吗，布鲁斯？”迪克踏上楼梯前扭过头来问。

“别指望太多。”布鲁斯哼了一声，“圣诞老人可能会给你们一人塞一张空白支票。”

“酷。”康纳说，用手肘捅了捅提姆的肋骨，“可以借我几双袜子吗？”

 

布鲁斯最后也没能用半打支票打发自己和超人家的小崽子们。克拉克坚持圣诞礼物必须用心挑选，因此等到所有晚辈都上床睡觉后，带着布鲁斯飞到地球另一端买了一堆不值钱的琐碎玩意儿。

“你确定送这个？”布鲁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超人手里的习题集，“我不知道康纳怎么想，但达米安可能会用武士刀砍你的。”

“我就是看看。”克拉克耸了耸肩，“我没什么经验……上个圣诞节的时候，我和康纳的关系还不太好。”

“一个保守的建议，去隔壁的电玩店买游戏盘。”

“但我家没有Xbox。”

“很好，这样就知道我该送什么了。”

随后克拉克发现，布鲁斯在挑选礼物方面确实十分懈怠，直接导致蝙蝠家的四只小鸟各自拿到了一个游戏盘大礼包——他甚至懒得去其他店铺里看看。

克拉克则从布鲁斯那里收到购买游戏盘赠送的手办。

四个。

一模一样。

其中一个还少了个零件。

然而克拉克并不能抗议，他没带钱，所有礼物都是布鲁斯付的账。

阿尔弗雷德得到了一周的假期和两张前往瑞士的机票。

“我知道你一直想去阿尔卑斯山滑雪，这是个再好不过的机会。”布鲁斯对他的管家说，“克拉克会留在这里，达米安要去见他的母亲，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一个完整的韦恩庄园。”

布鲁斯甚至送了自己礼物，他在超人翻看习题集的书店里，买到了一本《如何与你的爱人分手》。

 

等到整个房子里只剩他们两人后，布鲁斯和克拉克一起坐在蝙蝠洞里研究那本书。

“这种书完全不可靠。”克拉克率先表示了自己对于此类工具书的不信任，“我高中时买了一本《如何与女生约会》，整个高中包括大学期间都没有找到女朋友。”

“总比我们自己瞎琢磨来得强。”布鲁斯不容置疑地打开书。

第一章的内容是“性格不合”。

“这个没问题。”布鲁斯说，“我大概能列出你一千条缺点。”

“我觉得我能列出你一万条。”克拉克咧了咧嘴，“我们需要一点提神饮料，我去一趟厨房。”

三秒钟后，克拉克回到了蝙蝠洞。

“碗橱里的咖啡和茶叶都用完了。”他苦恼地皱着眉头，“你知道备用的咖啡豆和红茶罐放在哪里吗？”

“阿尔弗雷德没告诉我。”布鲁斯说。

“好吧，至少我们还有蛋奶酒。”克拉克向对方展示手中的大玻璃罐，“阿福昨天做了很多放在冰箱里。”

他们拆了一包打印纸，一边喝蛋奶酒一边用笔杆子互怼。

“你每次战斗都不服从计划，我不得不为你的额外战损买单。”

“你每次都要别人执行计划，自己又可以随便跑出去牺牲。”

“你总试图把我拉去和其他成员相处，蝙蝠侠根本不需要朋友。”

“你总在我独自呆在堡垒的时候闯进来，超人也应该有资格享受孤独。”

“你自大傲慢，屡教不改！”

“你阴暗多疑，冥顽不灵！”

……

“他妈的和你组队天天都能见到氪石！蝙蝠洞里的破石头都能拼出一道彩虹了！”

“该死的和你搭档次次都得遇见疯子！我连做爱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就多了个儿子！”

“那他妈是你家反派给你生的儿子！别往我头上扣！”

“你家反派上次还拿我儿子做人质了！”

“你他妈的不是不认儿子吗！”

“那他妈的当然是我儿子！”

“你儿子他妈的敢钓我儿子！”

“是你儿子他妈的先动的手！”

“……我酒呢？”布鲁斯停下来问。

“没了。”克拉克回答，徒劳地拿起玻璃罐往杯子里倒。

“温室隔壁有个酒窖。”

“稍等。”

……

“你中了精神魔法我要担心世界，中了其他魔法我还要担心你！”

“你不笑我要安慰你，你笑了我还要安慰我自己！”

“你的制服配色太丑！”

“你的头罩耳朵太尖！”

……

在圣诞假期结束的时候，打印纸铺满了整个蝙蝠洞。

“我得用些时间把您们的手稿整理归类，再找个出版社的朋友帮忙把它们印出来。”阿尔弗雷德说。